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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哥无愧上京百姓的美誉。”

下一瞬,手指划的裴谨澄的袍袖勾丝破损,锦衣突现瑕疵。

裴桑枝的笑意被歉疚和恐惧所取代。

供起来,戴高帽,温声细语灌迷魂汤,整个流程行云流水。

裴谨澄的心情像是吞了死苍蝇般恶心,偏偏还得顾及体面,不能甩开,故作大度从容:“无碍,一袭衣袍而已。”

“娇养些时日,便可指若削葱根。”

“对了……”

裴谨澄顿了顿,状似无意的试探着:“枝枝识得字,读过书?”

举止粗鄙,然言谈有物,不像目不识丁的草包。

倘若,裴桑枝过去十几载当真如所言般煎熬、痛苦,又岂会有读书习字的机会。

这只能说明,裴桑枝在说谎!

裴桑枝不慌不忙,坦然自若应对:“不怕大哥笑话,年幼时,养父母曾将我典给留县的梨园伶人,端茶倒水,洒扫打杂。耳濡目染之下,侥幸识文断字,读过些戏文。”

“我自知不伦不类,比不得大哥腹有诗书气自华。”

裴谨澄愕然。

“你曾卖身为奴?”

还是给下九流的戏子为奴为婢!

一时间,裴谨澄说不清是惊讶多一些,还是羞耻多一些。

裴桑枝洒脱一笑,细眉微挑,淡声道:“我没的选。”

“或许,我的命真真如草芥般顽强,春风一吹,遍地青青。”

“还好是我,若是明珠,怕是扛不过日复一日的折磨和虐待。”

“不过,我相信,只要有大哥在,我的来日之路定会光明灿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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