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竟是打开天窗说亮话了。

胆大!

又聪慧!

永宁侯真真是错把珍珠当鱼目了。

见荣妄沉默,裴桑枝继续道:“倘若国公爷觉得裴家一出戏不够过瘾,我也可以做国公手中最趁手的利刃。”

受制于人时,也是她磨砺自己这把刀的时候,更是她充盈羽翼的时候。

裴桑枝丝毫不觉屈辱。

荣妄始终没有接话。

他的本意是认义女,替裴桑枝撑腰壮胆,坐看其兴风作浪翻云覆雨。

为何三言两语间,画风就变成了他不认识的模样。

说实话,他很心动。

裴桑枝要为他唱一出上京城最精彩绝伦的大戏。

如此有诚意,他委实不忍心拒绝。

“你知不知道你错过了什么?”

荣妄稍作退让,交织的呼吸被夜风轻抚,逐渐消散。

裴桑枝仰头看着荣妄殷红莹润的薄唇,一本正经道:“约莫是知道的。”

荣妄眼睛一亮,满是期待。

万一,他和裴桑枝之间真有旁人不能理解的默契呢。

裴桑枝笑意盈盈,神色坦坦荡荡,不见一丝旖旎和羞赧:“方才,国公爷说自己口风不牢,唇舌不紧,话本子和戏文里早就给出了极妙的法子。”

“唇齿相依,相濡以沫。”

“其实,我也可以猝不及防对国公爷耍流氓的。”

“然,我终归尚未及笄,加之上京匆匆,旧时那算不得正式的口头婚约未了断,着实不敢肆意冒犯。”

荣妄瞪大眼睛,双颊绯红,不可置信的看着裴桑枝。

这算哪门子默契。

“你此举有违人伦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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