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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掌落下前,裴桑枝踉跄的摔倒在地,手腕上的伤口汩汩涌着血。

“你是不是记恨允哥儿,想趁他病要他命!”庄氏咬牙切齿的呵斥质问。

裴桑枝眼帘轻掀,余光瞥到愣在门口的永宁侯和年纪清隽的太医,无声的笑了笑。

永宁侯到底没有请来徐院判,但请来了小徐太医。

徐院判之子。

“母亲,三哥高烧不退抽搐不止,我害怕……”

庄氏痛心疾首:“害怕也不能对允哥儿下杀手!”

“我没有,我想救三哥。”裴桑枝很是狼狈虚弱,几乎坐不稳“我在乡下……”

庄氏冷冷的打断:“乡下?”

其中的鄙夷,不言而明。

永宁侯黑着脸,语气里漫着隐晦的警告:“夫人!”

“贵客在前,休要失仪。”

庄氏不甘心的咽下了那些没有说出口的斥责。

永宁侯心里直犯嘀咕。

他的夫人对桑枝的不耐和恶意似乎过于强烈了。

强烈到维持不住身为当家主母的从容和体面。

“小徐太医,请。”永宁侯敛起心下翻涌的疑惑,客客气气道。

小徐太医垂眸看着淌在地上的残汤,鼻尖轻耸,只一瞬,心下已有计较。

以血入熬煮柳树皮做成的药。

“侯爷容禀。古方上载,柳树皮煮沸,镇痛去热,紧要关头,可救人性命。”

“而裴四姑娘又以血作药引,虽无确凿药理佐证,然其性至诚至善。”

小徐太医的一番话平铺直叙、没有太多情绪起伏。

却像响亮的巴掌,一下又一下打在庄氏脸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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