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怎么能这么残忍!”
楚云深闻声赶来,乔樱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上。
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,突然抬手打翻砂锅,差点烫到我:“沈清梨,你简直是恶魔!”
“你有病吧?
这是江让上午买的猪肉!
楚云深,你是乔樱的狗吗?
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?”
我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委屈,崩溃地大哭。
“小野猪都快被你家乔樱饿死了,我好心把它放走!”
他却被触发了关键词,完全不听我的解释:“狗?
你还好意思说狗?
阿福不就是被你害死的吗?”
他在说什么?
阿福是我刚当上护林员时,和楚云深一起领养的小狗。
它在不久前失踪,那段时间我每天以泪洗面。
楚云深安慰我说,阿福已经是老狗,或许感应到自己快要去世,所以躲起来了。
为什么他现在说是我害死的?
“我找到它时,它已经被你开膛破肚,你的匕首就嚣张地丢在旁边……沈清梨,你让我感到恶心。”
那把匕首早就被乔樱借走,她说不小心弄丢了。
是她陷害我!
我想要解释,但楚云深像甩脏东西一样将我甩开,驱车带着乔樱走了。
距离辞职协议生效还有九天。
我重新开始每日巡林,想要完成我应尽的职责。
楚云深刻意躲着我,在看不到尽头的森林里,我们真的一次都没碰过面。
这样也好,避免了更多纠缠。
临走前一天,我结束工作回到木屋,刚进门就被按在地上。
来不及呼救,双手竟被手铐铐住。
一双靴子出现在视野里。
“沈清梨,你涉嫌偷猎,被逮捕了。”